海底捞千岁

寫個屁,不寫了。
🐦x🐟🐟🐟

【风雀】蚍蜉撼树.二

*突然勤奋的更新了(好了你闭嘴

*没检查,随便写的,不知道在写什么,随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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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祸风行养大的,祸风行把他养到成为帝君。
  
  也只是仅此而已,弁袭君靠在门边上,盯着豆大的雨水砸到土地里,泥土包容的接受每一滴将它们融入到自己的怀抱里。
  
  说到底还是虚妄,九重天上又哪来的泥土。羡慕归羡慕,也永远挣脱不出牢笼。
  
  其实也不能怪谁,祸风行堂堂一个帝君能被他逼到下凡历劫,也真真算是他的能耐了。弁袭君已经习惯了,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非要长成这样的。
  
  人间有种叫“蚍蜉”的东西,弁袭君觉着自己就像是那蚍蜉一样,而祸风行则是棵大树,到底是他自不量力。
  
  弁袭君有千万年的时光可以消长对祸风行的种种幻想,可他偏偏没有。祸风行从不把他当孩子来看待,弁袭君也顺其自然,不像小时候一样,祸风行牵着弁袭君的手时,画眉则在追着祸风行后面叫“父君”。
  
  着实不能忍,在他拉着画眉蹲在墙角严肃的教育过她后,终于不会在追着祸风行喊“父君”了。这是有缘由的,即使他和画眉隐藏的再好,也终究是有会被发现的一天。
  
  他们被族人隐藏在最深处的地方,弁袭君清楚是逃不过这一劫的。迟早的事情罢了,即使他化成幼童的模样,实际上他与祸风行应当是年岁相仿了。都存活于这世上千年万年,不知何时陨落。


  妖魔是不喜光照,当他被祸风行怀抱住时,就注定只能依偎在他的怀里苟延残喘。战争过后,族人颤抖的活在在九重天的阴影之下,而弁袭君则卑鄙的感受温暖,妄图得到更多。
  
  如果他能正常一点,像画眉那样,想祸风行期待的那样。与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帝姬,样貌不错,品行也过得去。任何一个可以接受他爱他的人,事情就会不同。
  
  就不会跟他纠缠不清,就不会让自己陷入深深痛苦和嫉妒。弁袭君知道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他把所有的念想一厢情愿的倒在被万人敬仰的祸风行身上。
  
  弁袭君常常在想,如若他一直像从前那样只要靠在祸风行的脚边写字画画就能满足,那这万年是不是有会有新的变化。
  
  祸风行身为这四海八荒中最年长的帝君,地位不下于天帝,就连万年一次的宴会上,天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对谁都好,对谁也有着说不出的冷淡。或许这是针对弁袭君,也或许这就是祸风行本身。
  
  弁袭君不大注意他人,自然也感觉不到。只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猜不透祸风行的心思,也不敢。
  
  光照被虚假的云雨挡住,异色的眸子在微光下透彻。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头发愣。蔽路童子见弁袭君又站在门前发呆,衣服掉在脚边都不曾发觉,他轻轻叹口气,从温热的药皿中舀出倒入瓷碗中。
  
  祸风行曾带着画眉和弁袭君偷偷下凡,不由得让人发笑,谁会想看看上去一脸严肃的古板帝君会偷偷带着两个小家伙下凡只是为了带他们见识一番。
  
  从人间带回来的东西不多,大多数东西都已经经受不住年岁的侵扰变成灰。只有这个瓷碗是唯一能够留下来的。
  
  就当是祸风行送予他的吧,但终究还是用来吃食的,九重天上从来不缺贵重的用具。拿回来玩一阵就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了,万年以后弁袭君离开祸风行的燎原殿,带走了他所有的东西,逃之夭夭。
  
  碗终究是个碗,不知道哪个时候就会消失不见了。
  
  “帝君,喝药。”
  
  蔽路童子托着碗头低低的,眼观鼻鼻观心,对于弁袭君和祸风行的事情,他虽不算一清二楚,好歹也是了解那么五六分。情最磨人,任谁都无法解开。
  
  只能靠他自己。
  
  弁袭君不爱喝这些劳什子,就算是给他续命的东西,该厌恶的还是会厌恶。良药苦口是不错,但是那玩意着实是苦,每次喝下去都会麻痹他的味觉,日日昏睡也就罢了,但晓得这一睡就常常是百年。
  
  九重天遇雨不易,蔽路童子叹了口气又贴近了一点弁袭君道,“帝君,风徽帝君和帝姬嘱咐过您的。”
  
  背对他的帝君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转头拿起药碗喝了下去。皱着眉头把碗用力的放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弁袭君拈起块红云酥放进嘴里,又回到坐回地毯上撑着头等待药效发作。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像是下定了决定一般。
  
  “你明天去把星君找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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