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捞千岁

寫個屁,不寫了。
🐦x🐟🐟🐟
Sacrifice - Steve Jablonsky

  【地天】Sacrifice

       *不要被题目吓到是糖是糖,系列完结撒花
  
  *加了一点自己对天妈的看法
  
  *非常的oooooc,有私设,谨慎
  
  *天气好冷啊
  
  *做噩梦那段是我六月份的实况,每天中午都会做睁不开眼睛的噩梦
  
  *我没怎么见过雪我就爱写,怎么地吧,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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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园被白雪覆盖,雪花就像鹅毛一样在慢慢的飘落到地上,到房顶。一切都是缓慢的,就好像是时间都变得缓慢了一样。书房内的时钟却又把人拉回幻觉。
  
  “滴答滴答。”
  
  “嘀嗒嘀嗒。”
  
  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不停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为之奉献一生。
  
  时针终于转到了十二点整,钟内不甘沉默的布谷鸟迫不及待的冲出来报时。就好像打碎了时间的缓慢,一切缓慢或又静止的事情又开始动起来了了,仿佛听到蒸汽机运作的声音,一切又开始有了动作。
  
  这是个不允许有缓慢的时代,人们在不停的工作,机器在不停的发出鸣叫。这就好像地者毫不犹豫的拿着刀刺进站在天者面前的人,不带着丝毫的犹豫。
  
  他和天者中间隔着一个人还多一点的距离,眼神在人倒下的那一刻胶着。
  
  鲜血从天者面前的人身体里喷出,染红了地板,流进月光照射的窗边。是红色的,也是黑色的。天者拿着拐杖点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从恐惧不知道在什么已经变成了不屑。
  
  他真是天生的演员。
  
  这种事情说起来就是很正常的,年少的家主掌握着经济命脉的钥匙,没有任何人的扶持与帮助。还有个幼小的弟弟在襁褓里嗷嗷待哺。
  
  血慢慢流到了他的脚边,天者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再后面就是墙边了,他已经退无可退。他回想起葬礼上,所有人的眼神。
  
  有怜悯的,有讥讽的,有贪婪的。
  
  他必须支撑起这一切,用他多情的心。风像利刃一样刮过天者的脸。他不知道自己在墓园里站了多久,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地者拿着大衣盖在了他的身上。温热的手放在天者的肩膀上,那种温热的感觉,就好像透过了一层层布料,温暖着他。
  
  “天者。”
  
  “嗯。”
  
  “回去吧。”
  
  天者接过地者递过来的拐杖,从前他总是很讨厌这种东西。他是一个正常人,不懂为何要拿着这样东西没必要的装腔作势。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地者。”天者突然停了下来。
  
  “嗯?”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是的,我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者的眼中,一切的事情都变成了黑白色,就好像天地间没有别的色彩一样。回忆如此,现状更如此。他盯着血液的流动,好像与他有关,又好像与他无关。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手,带着白手套,天者抬起头,看见地者站在干净的地方,伸长着腰,双手递到他的面前。
  
  血液已经蔓延到了天者的脚下,他终于避无可避。但他还是有机会的,天者握住了朝他伸来的手。
  
  然后整个人被抱起,皮鞋上沾染的血,被洒落到地板上,不再纠缠。
  
  天者整个人都缩在了地者的怀里,尽管旁人看不出来。
  
  也无需看出。
  
  男孩被拯救者带离了血海,而拯救者仍旧陪伴男孩。
  
  直到永远。
  
  ————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三支烛火来照亮,烛火的光亮驱散了床头的黑暗。地者坐在床边静静地翻着书,等待着天者的醒来。做噩梦是必然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如果醒来看到的是一片黑暗,那厌恶与恐惧只会充斥整个房间。地者永远也不想再看到天者第一次做噩梦他看向地者的眼神。
  
  别人都以为这个少年无坚不摧,只有地者知道,他是多么的易碎,这样很好,世上只有一个人了解他,就足够了。
  
  天者动了一下,表情开始扭曲,眼睛睁开了一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马上闭了回去,突然他用力的摆了一下手打到了地者的背上。
  
  地者立马把书放在床头柜上,烛台上的蜡烛闪烁了一下。他靠近天者,手逾矩的抚上天者的额头。天者此时的眼神还是涣散的,迷茫的看着地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者的眼神终于慢慢聚焦起来,他看着地者,手慢慢的环上地者的肩膀。
  
  地者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颈窝里,从旁边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天者的背后。
  
  但天者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地者只能犹着天者这样一直抱着他。地者的余光看到了闪烁的烛火,这让他有些神情恍惚。
  
  颈边的湿热将他迅速拉回了现实。天者就是这样的人,明明还是可以向大人撒娇的年纪,却连泪水都流得这么悄无声息,完美的遮掩好自己。
  
  天者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地者却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天者重复了一次,声音和泪水混在一起融进他的衣领,地者还是没有听清楚。
  
  “为什么要沉默。”
  
  天者离开了一些,这次地者终于听清楚了。
  
  “为什么要沉默。”
  
  地者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天者的背,轻轻的。今天的场面让天者想起那个晚上,自己的父母就像今天横死的人一样,倒在血泊中,而地者和天者则躲在角落里,地者的手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血液慢慢流到了天者的脚下。
  
  “对不起。”
  
  不知道多久,天者终于抬起头,带着微红的眼睛着眼睛看向地者。
  
  “你会跟他们一样离开我吗?”
  
  “我不会。”
  
  “骗子。”
  
  地者看着眼前的少年,他伸手紧紧的抱住他。
  
  “我不会骗你的。”
  
  “永远。”
  
  凌晨的房间中,被神抛弃的人得到了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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