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捞千岁

寫個屁,不寫了。
🐦x🐟🐟🐟

【风雀】Mountain Top


       *建议配合食用同文名曲,有奇效。
  *《妖猫传》AU
  *有大量引用电影句子,出戏有可能
  *极其ooc
  
  我孤独的站在山巅之上,没有人能回答我,没有任何人能跟随我的脚步。
  
  弁袭君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我是个诗人。”
  
  坐在杂乱的纸堆中,披头散发像一个疯子似的的人对他如是说道。弁袭君看着坐在地上的人,手里还拿着一只已经快炸成泥土里的牡丹花一般的毛笔。毛笔上沾满着墨水,就在他们说话之间,祸风行的大腿上已经沾满墨水。
  
  但显然坐在地上的这位诗人毫不在意。
  
  “听说长安遍地都是诗人。”
  
  弁袭君嘴咧的开了一些,眼睛里充满着意味不明的试探。
  
  “我跟他们不一样。”
  
  “哦?”
  
  走廊上被无数的宣纸铺盖住了,他实在不懂为何这样的一个人要坐在走廊上作诗而不到左手边的房间里。简直无处落脚,让弁袭君有些忍无可忍,脏乱差。
  
  这是弁袭君对这位跟他人“不同”诗人的印象。他内心不耐烦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踢开脚下铺满墨迹的纸张。他想坐在祸风行对面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两榜进士出身,可以做大官的,”祸风行皱着眉头咬着笔犹豫了一会继续道,“不做而已。”
  
  祸风行瞟了一眼坐在他面前弁袭君,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他是实在不知道为何像弁袭君这样身份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不如说是——
  在他家的走廊上。
  
  说是他家也不尽然,他是个诗人不错,他能做大官也是真。可偏偏就有人喜欢生活在市井的繁华中。
  
  祸风行在东市开了一家酒馆,说是开酒馆也只是挂名而已,每天做一个甩手掌柜在后院写着自己的诗文。
  
  店小二即使再有意见那又如何,还不是祸风来发月例工钱,谁又在乎这些呢。
  
  但是祸风行不想纠结这些,地上铺满了他的废稿,无数的白天黑夜里,他为这首诗而耗费所有的精力。
  
  写不出来。
  
  弁袭君就这么走了,坐在他的面前,喝了两盅不知道泡过多久失去味道的茶叶。走之前还对祸风行说:“你下次别泡茶了。”
  
  祸风行听进去了这句话,许久之后想反驳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弁袭君从域外来经商,见过多少人,唯独只有祸风行与其他人不同。脏乱落魄的外表,眼神却那般的意气风发。弁袭君尚且对中原的诗文有一些了解,他看到了满地铺着的废稿。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那是祸风行为此纠结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东西。祸风行被这句话舒服,被纠缠。挣脱不出牢笼,亦如笼中之鸟不能随风起。
  
  弁袭君第二次见到祸风行,他瘫软的躺在比上一次更多废稿的地板上。祸风行红着眼,看样子是有几天不曾休息了。弁袭君心里数了数日子,是了他与祸风行已经半月不曾相见了。
  
  “不过都是妄作。”弁袭君冷冰冰的开口,想要将祸风行从“湖”中捞起。
  
  可有人却不愿如他愿。
  
  祸风行从地板上猛的弹起开,他抓住弁袭君的肩膀,眼突然把他按倒在地上,“我知道我写不出'云想衣裳花想容',但你不能说我的诗是假的!”
  
  地上的稿件纷纷扬扬落下遮住弁袭君的眼睛。
  
  弁袭君满满揭开盖在脸上的宣纸随意的甩到一旁,他的手慢慢贴近祸风行的额头。
  
  “你的心,乱了。”
  
  然后祸风行就跟个桩子一样倒在了他的身上,弁袭君尚且有点不知所措而后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是累到不行了直接昏睡过去。
  
  弁袭君笑了一声。
  
  祸风行拖店小二给远在西市场的弁袭君送了一封书信。信上的内容言简意赅,弁袭君拿着那张薄薄的纸,不知道送来书信的人的情是否也如这张纸一样。
  
  祸风行要离开了,关掉酒馆,去更多,更远的地方。
  
  他在长安认识的人不多,唯有这几个月刚认识的弁袭君而已能邀请他为自己送行。弁袭君看完书信,不做任何言语。转头就把书信往旁边火烛上扔。
  
  但弁袭君还是如期而至了,他拿着一把伞,有点女气,上面画着些粉色的樱花。
  
  祸风行就站在杏花树下,这次他的模样与之前不同,穿着干净合身的袍子,把淡青蓝的长发竖在头顶,就好像今日第一次与弁袭君相识一般。
  
  “诗改好了?”
  
  “一字不改。”
  
  祸风行的嘴角略微上扬。
  
  “你不是一直担心它是假的吗?”
  
  “但情是真的。”
  
  祸风行接过弁袭君递来的伞,挂上马背,他看着弁袭君什么也没说。今天的阳光颇为刺眼,但弁袭君仍不服输的祸风行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祸风行终于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向前方,随即一扬马鞭。
  
  绝尘而去。
  
  弁袭君看着远去的身影,嘴唇开开合合,最后还是说出了三个字。
  
  “祸风行。”
  

评论(2)

热度(17)